歲末

歲末年終, 大家一定都在撐吧,
加油, 快撐過去了.

自從上星期與大獎擦身而過後,
我已經落寞了好幾天,
不時的面對著電腦, 卻發出嘆息,
不時的挾起飯菜, 卻是難以下嚥,
不時的面對窗外浮雲, 卻是久久不能自己阿.

其實應該不算擦身而過, 應該是根本連邊都摸不到.

還好, 我活在一個善良的世界中,
其它部門中大獎的同仁們,
紛紛昭告天下, 普天同慶, 請喝下午茶啦!
而經理也鑑於大家工作氣氛低糜,
也發信告知小組人員, 也請喝下午茶,
所以從明天開始, 一直到過年前,
天天都有人請喝下午茶.

無魚蝦也好, 沾沾喜氣也不錯, 但, 為何我的眼眶還是濕濡的呢.

原本, 在我天真的幻想中,
我本想拿到第一特獎後,
請公司的人喝杯青X或五十X的飲料就很棒了,
就跟論文投上了, 請同學喝飲料一樣簡單.

想不到這邊的人消費行為令我瞠目,
有人請星巴X的咖啡,
有人請全公司八十X度C的飲料跟蛋糕,
有人請全公司白木屋蛋糕跟飲料,
有人請全公司奶雞,
還規定當天不準請假咧!

奶雞, 不是荔枝的台語, 是奶茶+雞排, 當兵時懷念的A級套餐.

現在想想, 好險不是我拿到第一獎,
如果只請個青X, 可能會被打到住院吧.

真難想像, 堆積如山的蛋糕,
堆積如山的雞排,
雞排店賺這一攤應該就夠休息到後年了.
到最後, 堆積如山的應該會是我身上的肥油,
看樣子我當年闖盪江湖的封號: 小肥全, 又該出現了,
肥呀~肥呀~小肥全.

其實我今天就收到了一份下午茶, 奶雞套餐了.

從這應該不難發現,
一旦抽到大獎,
就可以隨意的請公司所有人這麼高級的東西,
有人還可以臉不紅氣不喘的連請兩天,
你們終於知道我唉聲嘆氣的原因了吧.

成王敗寇, 弱肉強食, 只好繼續當個小小工程師吧!

歲末年終,
大家一定過的苦哈哈,
與各位分享一下近日趣聞,
希望大家在工作忙碌之餘,
能偷閒笑一笑, 若笑不出來,
那一定不是我的錯, 一定是你老闆的錯.

祝各位尾牙抽中大獎, 出門撿到錢,
早日畢業, 早生貴子, 幸福美滿, 闔家安康,
身體健康, 笑口常開, 琴瑟和鳴, 含飴弄孫,
新年快樂.

當然, 我也祝正在加班的人, 披星戴月, 喔, 不對, 披荊斬棘, 早點下班.

尾牙

上個星期主管面談, 經理問我, 有沒有什麼新年新希望,
我考慮了很久, 跟他講,
我只想要在尾牙上抽中第一大獎,
他告訴我: 一般來說, 新人好像都會中獎.

於是, 因為這句話, 那幾天我工作起來特別有勁, 戰鬥力提昇了百分之三百.

星期五晚上, 將睡之時, 我已經想好拿到第一特獎時,
該怎麼妥善的運用這筆錢了,
於是, 這一晚, 輾轉反側, 直到將錢分配好後,
才帶著微笑入眠.

我相信, 有這麼一股強烈的信念, 那個獎就會是我的, 哈哈哈.

地點在金山鄉的一間溫泉會館,
下午一行人在公司前坐車出發,
赫然發現, 有一堆人居然都穿紅色衣服,
連開運妝, 開運手鐲都出現了,
犯規太嚴重了吧, 看樣子有很多人都覬覦我的第一大獎,
危險了.

由於公司也有來賓獎, 只有親屬能抽,
想不到我在服裝造型上輸了外,
連氣勢也輸了一大截.

有人全家都中獎的, 唉, 天~阿~只恨我孤掌難鳴, 好漢不敵人多.

車行之間, 我拿出了一本基本保險知識的書來看,
想打發掉這一段無聊的時間,
淫雨霏霏, 雖然才是下午, 但外面卻是鉛雲密佈,
剛開始車上大家有說有笑,
到後來卻只剩下了電視機的聲音,
我猜, 大家心中一定跟我昨晚一樣, 正在規劃著獎金怎麼用吧,
嘿嘿, 還好我先規劃好了.

萬般皆下品, 唯有獎金高. 世上只有獎金好. 即使這些是我的祝禱詞.

越來越接近山區, 路上濃霧密佈, 能見度甚至不到一百公尺,
加上又是大雨, 水漫金山, 果然其來有自,
我也放下手上的那本書, 後悔為何不多保一點險,
到達目的地後, 可以選擇泡湯或是去逛老街,
我選擇去逛老街,
因為泡湯聽起來就不太好, 聽起來就像 "獎金泡湯了"!

在這節骨眼, 我開始迷信起來了, 我一直以為我是不為五斗米折腰的賢士.

金山老街不大, 也不長, 走沒幾步路就逛完了,
聽說當地鴨肉很棒, 剛好有同事約說要一起吃吃看,
嗯, 果然, 鴨肉還是鴨肉,
大概是我心不在此, 所以吃什麼都感覺不出來.

這裡結束後, 一行人馬上趕往晚宴尾牙會場,
公司有個傳統就是, 新人的第一年,
不管是員工旅遊或是年終尾牙,
都會跟老闆同車同桌,
又聽說, 往年尾牙跟老闆同桌的都會中獎,
真高興我是新人, 哈哈.

是的, 名單上我果然是跟老闆同桌,
人算不如天算, 因為老闆坐第一桌,
為了不讓他前面有人擋住了舞台上的節目,
人事主管臨時調動了座位,
於是, 我被叫到了人事主管的旁邊座位,
唉, 原本不多的氣勢, 被這樣一攪,
我應該可以先回家了.

不過, 人定勝天, 我命由我不由天, 菜就該死嗎? 我一直這樣催眠我自己.

一開始, 從最小獎開始抽,
當然中間還有一些遊戲, 不過都已經不重要了,
不外乎是有請一些同仁及家屬或主管上去玩玩遊戲,
其中有一項勾起了我的回憶, 送舊時好像我也玩過,
就是拿著一缸麵粉, 上面放著一顆乒乓球,
戴著蛙鏡跟雨衣, 努力的把球吹出來,
剛開始要玩時, 發現, 少了一個發球手,
就是當球被吹出來時, 要有個人一直補球,
坐在人事主管旁的我, 於是就這樣成為發球手,
赤手空拳, 什麼裝備都沒有, 我真的很想大聲的說.....

小朋友, 如果你再故意把麵粉吹到我身上, 我會把乒乓球塞到你的鼻孔.

當然, 大家都不希望在最小的獎項中被抽出,
因為這樣後面的大獎就沒有希望了,
所以變成了一個很奇妙的景象,
抽中的搖頭嘆氣,
沒抽中的歡欣鼓舞,

到最後, 我發現, 先抽中也比到最後什麼都沒有的好......唉....

由於當天的氣勢輸的很多, 我一直想扳回一城,
看到了桌上的紅酒, 總有個紅字吧,
喝了或許會旺一點,
不然大家都知道, 平常的我是不喝酒的,
沒辦法, 為了大獎, 拼了, 我瘋狂的喝,
隨著五獎, 四獎, 都沒抽中我時,
我開始覺得, 有希望了.

突然有人叫了一聲我的名字,
煞時間我的腦袋一片空白,
中了, 中了, 我真的中了, 哈哈哈,
我開始醉醺醺的想著得獎感言,
咦, 怎麼聲音不像是從主持人口中說出來的,
聲音來自後面的人事部的同仁,
"XXX, 幫我登記一下得獎人名單!"

沒得獎就算了, 還被迫寫下這些拿走我獎金的人.

想也知道, 第一大獎一定就不會是我的了,
是一位穿紅衣服的同仁, 唉........
我的淚, 順著臉頰, 流到下巴, 滴落到了酒杯裡,
放下酒杯, 正準備到廁所痛哭一場時,
老闆突然說, 再加碼兩個獎項.

老闆, 我愛你, 我以後上班一定不會再摸魚了, 前提是, 要讓我抽中.

一旦連最後的機會也沒有時,
那就罷了, 該去的就去吧,
離開準備回程時,
幾家歡樂幾家愁,
外面依舊下著大雨,
我突然好想奔到大馬路上,
大聲的喊: "天~阿, 我只不過比別人多一分真誠與善良, 不必這樣對我吧!"

傳說是真的, 跟老闆同桌的每個人都有中獎, 這才是我想哭的地方!

半醒

最近, 老是在半夢半醒間, 回想到當兵的事,
而且越想越深,
我怎麼了 ?

痛苦的時段, 或許真的讓人比較容易回想,
就連在作夢時也不例外,
下部隊的前半年, 我一直是很爽的,
所以那一段期間, 我比較沒有印象,
慘的是, 在那半年之後, 我被調到了可惡的炮兵營,
於是, 我開始有印象了, 一字記之曰: 慘.

俗話說的好, 大金小金, 千萬別到萬金,
萬金是一個營區, 一個很鳥的營區,
到部的第一天, 是晚上, 映入眼簾的,
不是人人有肉烤的景象,
聽到的, 不是一片和樂融融的笑聲,
取而代之的, 是一動動整齊劃一的刺槍術,
取而代之的, 是一聲聲挾帶汗水的殺殺聲.

我完全了解到, 爽日子已經過去了.

誰說軍中粗鄙無文, 軍中是很重視傳統倫理道德的,
就連一開口, 也不能忘記問候一下他媽媽或您母親,
更有水準一點的, 甚至連你的老師過的好不好, 他都會放在心上呢.

差別在於, 官位高的, 是講國語, 如爾輩中人, 是講純正台語.

雖然我沒有領導加給, 但是因為點點點, 由於叉叉叉,
所以我不得不被逼的批上那條三色彩帶,
一字記之曰: 塞.

通常在做值星班長時, 就要時時掌握全連的人數, 及分派一些勤務,
全連將近一百多人, 記住全部的人是必要的,
甚至就連那個人現在在哪裡, 下次點名他會在哪裡,
上廁所要幾分鐘, 哈根煙要多久, 去哪裡叫外賣,
都要時時的記在心裡, 以應付突然其來的狀況,
通常是長官會問: 喂, 那個誰誰誰, 在哪裡在幹嘛 ?
如果答不出來, 脾氣好一點的長官只會叫你把他找出來,
脾氣不好的長官, 會叫你假日留下來慢慢找,
不然就是續揹, 這不是可樂續杯, 是下星期再當一次值星班.

要比人早起, 又要比人晚睡, 不幸的話, 晚上還得要站一班哨.

說到點名, 大概是軍中想要把時間耗掉, 不時的就在點名集合,
早上睡醒要點一次, 吃飯時要點一次, 吃飽飯開始操課前點一次,
中午吃飯前點一次, 中午睡覺點一次, 中午睡醒點一次,
下午體育課點一次, 吃晚餐前點一次, 洗完澡點一次,
晚上睡覺前點一次, 睡覺時床前又點一次,
一整天都在點名, 當然, 如果偶爾當個值星班長累一下就算了,
機車的是, 由於點點點跟叉叉叉, 幾乎隔一兩個星期我就要背一次,
快變專職的了.

真的是點點點叉叉叉還有圈圈圈了.

裝備負責人最怕遇到高裝檢了,
小弟到部第一個星期, 就變成某裝備的負責人,
五具重要的裝備, 有四具根本不能用, 另外一具則要看它的心情,
面對快要來臨的高裝檢,
我似乎已經做好了被關禁閉的心理準備了.

還好, 平日燒好香, 上天眷顧, 被派出去受訓兩個半月,
YA~~~總算躲過了.

但是, 高裝檢延後, 就在我受訓完的一個月後,
唉, 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在那一個月中, 我開始過著我黑暗的生活,
晚上無止盡的加班, 一個星期內, 只睡了八個小時,
真的已經不知道我是怎麼撐過來的了.

到最後, 沒有檢到我的裝備, 當時的快樂, 大概是相當於放榜時考上了台大一樣.

過不久, 部隊又要移防到高雄專精,
所謂移防, 就是要把所有看的見的東西都搬上車,
槍阿, 大炮阿, 床阿...
一字記之曰: 累.

到了新駐地, 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現象,
廁所比寢室漂亮,
飯菜比以前難吃,
洗澡不一定有水,
有水不一定能洗.

由於那時快要退伍了,
大家都出去操課時, 只有一些不用下基地的人留在連上做些勤務,
偏偏士官就只有我一個,
於是點點點又叉叉叉, 我又揹起了值星帶,
但壓力已不如往昔, 部隊出去操課後,
我管的頂多是一座富麗堂皇的廁所,
以及大家要吃的飯菜,
名符其實的打掃班班長, 打飯班班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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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最近歲末年終, 工作上的壓力爆增,
不自覺得想起了當兵時苦哈哈的日子,
沒關係, 尾牙快到了,
祝我尾牙上抽中宇宙無敵世界第一大獎吧, 哈哈哈.

雜事

有公事, 也有私事,
很難去切開, 只好叫做雜事,
但, 無論如何,
都是關於我的事.

公事, 其實也只是工作上的一些趣事,
我發現我開始不會像剛開始上班時, 那樣的戰戰競競的了,
不會下班還很惶恐的問經理看可不可以下班了,
上班也不再準時的到公司了,
遇到 bugs 也不再驚慌失措, 大小便失調, 三叉神經受損,
我開始熟悉了工作在生活中的份量.

自從我發現了公司休息室的抽屜裡有隱藏的可可粉,
還有櫃子上源源不絕的餅乾,
我的早餐就開始靠他們了, 再加上一杯 coffee, of course free,
於是, 就省下了一餐.

在這種高消費的地方, 一個月能省個幾餐, 我想我的大小便失調應該可以不藥而癒了.

不知道為什麼, 總覺得在這裡, 開會變的很沒效率,
開會有分很多種, 一種是老總固定時間會開的部門會議,
一種是固定的小組會議, 一種是project會議, 還有一些 code/design review
剛開始, 我可能會假裝帶個紙筆進去抄重點,
並且在與會期間, 用盡全力的把眼睛注視在報告者的身上,
並不時的點頭讚同, 或低聲喝采, 一副要起立拍手大喊 encore 的樣子.

狗腿全的稱號名不虛傳, 當之無愧阿.

現在, 我可能只會多帶件外套進去禦寒,
或低頭沉思, 或雙手交叉於胸前,
兩眼凝視的不再是報告者, 可能是天花板, 或是地板.

我猜, 我看地板的次數應該比較多, 因為, 抬著頭打瞌睡容易會有鼾聲.

我剛所說的沒效率倒不是內容無聊,
而是有些人很急, 等不及別人把問題問完,
就搶著說 "我知道! 我懂你的意思!" ,
不然就是 "好, 那我先問你....."
結論就是, 一直都沒辦法達到共識, 造成時間的浪費,
因為有一方會將對方的問題, 扭轉到自己認知的問題,
勢必造成下次的meeting又有同樣的問題出現.

如果你都知道我們要問什麼問題了, 那我覺得做鐵口直斷的月薪應該能超過我們的年薪.

當然, 老闆的部門會議, 我們就會比較尊重了,
雖然內容不會是艱澀的新進技術, 但,
不知為什麼, 我還是覺得非常累,
老闆之所以是老闆, 一定有他的特質在,
總能隨口說出一些激勵士氣, 撼動人心的一些話,
讓我們了解, 為何而戰? 為誰而戰?
第一次, 當下, 我是真的感動到想為公司鞠躬盡瘁.

同樣的言語, 第二次可能還會留有些激情,
第三次後, 我想, 只會留下雙手遮掩嘴巴的呵欠, 及增加看手錶的次數.

我只是小小工程師, 進公司後做最多的事, 應該是 debug 吧,
系統這麼龐大, 很難保證解了 A bug 不會造成 B bug 產生,
更慘的是, 解了 B bug, A bug 又出現,
無窮無盡的加班夜裡, 陪伴的是眼前的電腦, 以及解不完的 bugs.

正所謂: Bug未解身先死, 常使英雄淚滿襟. 春蠶到死絲方盡, 蠟炬成灰淚始乾. 可憐未老頭先白阿.

相對於一開始的無知, 現在倒是比較能上手了,
當然進度也要加快了,
但, 時程的期限總是那麼趕, 事情總是那麼多,
就好像無情的海浪, 一波一波的拍打到我的身上,
雖然有一句真言是 "時程是用來遵守的, 不是用來修改的!",
但我們更相信一個真理 "沒有不會 delay 的專案".

根據我不專業的觀察,
公司都是在十點後才比較像是有人上班, 十二點吃飯時我才能確定今天有上班,
過了星期三後, 我就會覺得快放假了, 身心也調整成放假狀態.
突發任務總是會出現在星期五下午, 也就是放假前.

於是我漸漸的體悟到了九陽神功及太極拳經的奧義,
那就是 .....
"他強由他強, 清風拂山崗. 他橫任他橫, 明月照大江. 他自狠來他自惡, 我自一口真氣足."
"剛柔並濟, 以柔剋剛, 四兩撥千金."

是九陽神功, 不是九九神功! 是剛柔並濟, 不是陰陽雙修! 有些人思想比較邪惡, 我只好先發制人, 以快打快.

當然, 公司的主管跟同事都很好, 福利也很棒, 以上的只是我覺得有趣的事, 並誇大了一些,
實際上我還是很認真的摸魚工程師啦.






再來, 上面看了這麼多, 我勸你們最好分上下兩集看,
因為下面還會更多, 而且比較偏我個人的事.

與網路結緣十幾年,
甚至連現在的工作都是跟網路有關,
當時, 只是因為拿拐杖行動不便, 怕無聊, 所以裝的網路,
網路 網路 真是條不歸路,
或許就像老闆所講的一樣, 網路會漸漸的消失掉, 因為它會無聲無息的存在於我們的生活中,
就像馬達裝在冰箱裡, 那麼那就是一台冰箱, 裝在冷氣, 那麼那就是一台冷氣.

我不相信網路 !

應該是說, 我不相信躲在網路後的不真實,
文字, 是可以騙人的,
我知道, 因為我也常騙人, 也被騙.

少年十七十八時, 覺得網路真是個方便的東西,
透過網路BBS, 我可以認識好多人, 好多朋友,
我也認識了妳, 從一開始的普通網友,
到後來的互通書信, 互寄照片, 互相表達好感,
礙於行動不便, 於是我們就這樣過了幾個月,
頻繁的聯絡, 越寄越多的照片, 越陷越深的情感.

陰錯陽差下, 我知道了從頭到尾, 我一直陷在了一個謊言內,
一個妳和妳同學設下的甕, 而我乖乖的跳了進去,
照片中的人, 不是妳.

當妳哭著要我原諒妳, 說妳們只是因為好玩, 不是故意的,
於是, 妳讓我死了一次, 當我再活過來時,
我改了一項我的缺點,
那就是太容易相信別人, 太容易相信網路.

epson 跟我說, 你講話總是講一半, 很難讓別人懂你在想什麼,
我也開始在想為什麼, 是天性 ? 還是那件事以後 ?
為什麼表達自己的想法這麼難? 我在害怕什麼 ?

對我這種人, 要將心裡的事及自身缺點攤在大家面前, 真的很困難,
但我真的不喜歡這樣子, 所以,
公開在網路上讓大家笑, 就算是一個開始吧!

一朝被蛇咬, 十年怕草繩, 十年了,
我應該忘記這條蛇, 也不再怕草繩了,
08年的開始, 很多人在回顧07年過的怎麼樣,
可是我想改變, 開始想, 08年之後, 我會過的怎麼樣, 我要過的怎麼樣.

melody與smallecho 說我是個活在過去的人,
我的確是, 光看我以前的網誌就是這樣了,
我將自己的真實隱藏在最深的地方,
原來我錯過了許多的事, 許多的人.

上星期在文化中心跟 mika 聊了很多, 其實在那番談話中,
我學到了很多, 我了解到溝通的重要, 我了解到珍惜的重要,
我了解到尊重一個人的感受是很重要的,
我了解到面對自己的缺點是必要的,
於是, 我想讓時間繼續動下去, 我想親手剪掉我害怕的草繩.

上星期去台北, 在台大的校園內, 號稱浪子的 bojoe 說他工作穩定了,
想要結婚了, 我想, 或許他之前的放蕩, 是因為想尋求永久的安定,
酒後吐真言, 我們的交情, 是靠喝酒培養出來的.

吵雜的台大體育館, 車來車往的台大校園, 兩個坐二望三的男人對話,
我也在想, 我之前的失敗, 是不是也是為了以後的不再失去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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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去日本坐第一排看場摔角,
我想去美國看NBA總冠軍戰,
我想去威尼斯看看水都,
嗯, 原來我還有好多事要做呢.